“我愿意,我是我自己的……”常常听到身旁面目姣好的女子如是说。这似乎已成为这个社会的公理,时髦也罢,开放也罢,这个社会变化就是快。
几乎是在一夜醒来间,知昨是而今非:中国女人,尤其是此中的漂亮女人,个个变得女皇一般,仿佛这个世界是她们的,一切都必须接受她们的选择。
也许是现在宽松的社会制度给了她们太多的自由,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氛围确实把女人禁锢得密不透风。一朝醒来,突然发觉往日的“缠脚布”不见了,“遮羞布”也消失了。于是,一种压抑太久的原始渴望像山洪一样爆发,响声如雷,震耳欲聋。
“我是我自己的,只要我愿意,我想跟谁就跟谁,管得着吗?”这就是女人的声音,说得具体一点应该是漂亮女人的声音。看过何顿《荒原上的阳光》的人一定知道,小说中的男主人公的情人彭小姐是一个姿色、气质都不错的白领丽人,她本有着一个幸福的家庭和一个爱她的丈夫,也有富足的生活条件,可她还是“红杏出墙”。要说此中奥秘,乃“我愿意”。她不会考虑到太多的道德和责任,她只知道她愿意,只要她愿意,她就会不顾任何人——老天,不知她还会遇到多少令她能说“我愿意”的男人……
有人说,中国女人都被男人给惯坏了,所以她们理所当然地变得那么任性、自傲、残忍、放纵……
“六年了,整整六年了,她为了能出国,竟然把我的孩子都给打掉,然后抛下我,依然奔向那浪漫的美国。”我的一个在报社的朋友痛苦地向我诉说着,从他的哭诉中得知,他妻子是一个心比天高的现代女郎,她永远不会满足于目前的现状,尽管他给她带来了常人无法提供的物质和精神上的享受。他们有房有车,他们是这个社会的“贵族”,他也爱她,他对她的爱护从来都是体贴入微,可是她并不满足,她永远不知道自己该追求什么。于是,只留得男人独守家园。女人呢?则成为这个社会的流动风景。
记得有一个晚上,都快12点了,忽然电话响了。是一个女子清脆甜美的嗓音,她一开口就把我给蒙住了:“烨,今晚来陪我吧,我好孤独……”老天,这个女孩我才见过两次面,她怎么能这样呢?我顿时傻眼了,但还是轻声说:“我有女朋友的,你不也有男朋友吗?”“都什么年代了,老土,我喜欢你。你不也喜欢我吗?那不就得啦……”
我不知道漂亮女人追求的爱情是什么?是不是“只要我喜欢、我愿意,然后就……”以前的“正直、诚实、真诚、热情、有责任心”都哪儿去了?是不是时代变了,人的心也得换?难怪有“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”的说法。我知道封建社会的道德规范是压抑人性的教材,尤其是对女人,这当然要反对。但是,我真不知道当今社会的道德规范是什么?到底有什么东西在制约着、引导着她们的行为呢?
“我愿意,我是我自己的……”刚刚认识的一个“包姐”说。她说她的“雇主”给她每个月两万块钱的“租金”,平时消费都是“雇主”的,这样下来,一年尽可以轻松享受生活,又可得到可观的几十万元人民币。她好像特别兴奋,也特满足于这种“幸福”的天堂生活。她现在还是某外国语大学的大三学生,可她作“包姐”的历史已达两年……不可思议!
“你不觉得这种生活很空虚吗?”笔者面对如此一个看起来清朗可爱的姑娘不禁惋惜道,“难道你就不希望有一份真挚而永恒的爱情?”
“都什么年代了,还讲什么傻乎乎的爱情。我是我自己的,我为什么要把我自己永久地固守在一个所谓的爱人身边?我喜欢谁就跟谁,我爱怎样过就怎样过,人生不就几十年吗……”
我是捂着心口听完这段话的……